不一样 —— 06、07
写的太慢了
捉急
================================================
06
“做什么？”
“我想说。”
斑不置可否，继续按照刚才的步速走着。柱间也追了上来跟他并排，背上还背着已经老实下来的扉间。
“带着他做什么？”斑眉毛一挑。
“想带他一起谈。”柱间有点不好意思。
“他现在这个样子？”
“我怕他醒来之后不愿去，而且……”而且他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会允许我带他一起。
斑没再说什么，任由柱间安静地跟着，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偶尔远处几声犬吠，还有在柱间背上的扉间莫名其妙的咕哝。两个人都慢吞吞地走着，各自满怀心事。
在斑为柱间开门请他进自己家庭院的时候，柱间抬头看了一眼漆黑夜空的满月，一瞬的恍惚，让他仿佛看到了梦中的红月，回过神来却发现月亮还是熟悉的苍白。
“月色好美……”柱间低声呢喃。
“什么？”停在门边的斑没听清柱间说了什么。
“没什么，”柱间笑笑，扶正了背上的扉间，伸手揽过斑的肩膀，“快放我进去吧，扉间好重啊，借我搭一下～”
“把他丢在这不就好了。”斑负气地说着，但却没有抗拒柱间压上来的重量，带着这对兄弟进了自己的庭院。
07
斑随意吹了火球，点亮了庭院的几盏小灯，偌大的庭院，只有两个人踩在石板道上的声音。
偶尔有远处传来的犬吠，却只是让这里显得更孤寂。
柱间无数次来过这个地方，应该说这个庭院都是他亲自设计的，廊台边的樱花树也是他亲手所植，当时斑就坐在廊台上，喝着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经过那次奇异又格外真实的梦境之后第一次来这里，恍如隔世，这里还是老样子，虽然不是花季，但也依然能感觉到花树的生命力，一直无法安定的心突然就这么沉静了。
把扉间随意的放到廊台上，柱间看着斑转身离去泡茶的背影，不自禁地笑了。
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你还在我身边。
斑很快从厨房出来，手里却没有拿着茶壶，而是酒壶和两个酒盏。
“水还没烧开。”斑随意地说。
“你已经喝了不少了。”柱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酒盏。
斑轻撩衣服下摆，在柱间旁边随意坐下。
柱间抢先一步拿起酒壶，为斑的酒盏中斟酒。
“庭院里的添水呢？”柱间为自己也斟上，看了一眼抬头望天的斑。
“太吵了，让我掰断了。”收到如此平静回答的柱间苦笑。
还想问点什么，刚想张口。
“你不是想说吗？”斑依旧没看柱间，他感觉到最近柱间的反常。无论做出的事情还是对他的态度，每天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还突然做出了这种惊人的决定，虽然他的决定每次都非常惊人，但这种毫无预兆的情况还是很少。
他不认为柱间是在做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但平时这种大事柱间肯定第一个会跟他商量，但这次他自己作为当事人却一无所知。不得不说，斑的心里有些介意。
虽然已经决定了跟斑谈谈自己的想法，但这么仓促的开场也是始料未及的，柱间还没想好用什么理由说服斑，总不能说是因为一个噩梦吧。这次的事件，从任何人看起来都像是自己的任性，为了说服大名，甚至答应以后会专门编队为大名提供私人保护。
“大概是，我的直觉。”斑一口清酒呛在喉咙咳嗽起来，边咳嗽边难以置信地看着柱间，“我觉得斑一定会比我做得更好。”柱间笑着伸手轻轻为他顺气。
“比起我，斑更需要亲人和想要守护的东西。”柱间越笑越深，对啊，把自己所想说出来就好了，梦里没有机会说出口的，“因为斑比我更渴望和平，斑是个温柔的人，是个情深意重的人，也更渴望被人需要。”
斑因为剧烈咳嗽脸颊变得绯红，眼睛里也泛起水光。
“你总是这么天真。”斑推开柱间给自己顺气的手，转过脸去不看柱间，“你就不想自己做火影吗？”
“想啊，做梦都想。”柱间对着认真发问的斑笑笑，“但我更想让你做火影，火影的职责就是守护村子啊，我相信你会做的比我好，不要让我丢脸啊，我那么拼命的保荐你。”
“哪有什么保荐，明明你跟任何人都没有商量。”斑不知道为什么柱间今天那么喜欢笑，“那投票不是就没有意义了？”
“你也知道，拥有投票权的家伙们都是为了自家的利益投下这一票的。”柱间拼命说服斑和自己。
“算了，不说这些了，”斑的呼吸平稳下来了，“你最近总是怪怪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
“还是不想说吗？还是说，跟我不能说。”斑放下酒盏，凑近了柱间的脸。
柱间点点头，又摇摇头。
斑看不明白柱间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算了。”斑放弃研究，“我要先回房间睡了，你呢？”
“等一下！”柱间伸手攥住了斑的手腕，“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来保护我们的村子，我来保护你。”
“我可不是弱者，”斑稍微用力，想甩开柱间的手，“不需要什么保护。”
“我知道，斑很强。”柱间非但没松开手，反倒抓得更紧，“但谁说强者就不需要保护？”
“松开。”斑的语气中有着隐隐的愠怒。
“不。”比执拗，柱间不会输给斑，“我不会放你一个人的。”
斑今夜第二次被气笑了。
“我要去方便。”斑一字一顿，柱间不好意思地松开，斑起身后转身对背后开始消沉的大个头无奈一笑，“你今晚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柱间更加消沉了。
斑穿上廊下的木屐稍稍磕了磕，慢悠悠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