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月之眼心愿商店 —— 06
流水账
================================================
柱间在洗手间冷静了一下，狠狠往自己脸上泼了凉水。
醒醒啊千手柱间，上次那是幻术，不要把理想跟现实搞混啊……等一下，有那种理想，真的没问题吗？如果斑知道了的话……
柱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沉思当中，直到敲门声响了起来。
“喂，新时代的厕所不会用吗？”
“不，不是，我马上出来。”
“毛巾随便用哪条都行，我先去照顾一下客人，你还好吗？”
“没事，斑你去忙吧，我一会去楼上找你。”
柱间出来的时候，斑已经闭店了，偌大的两层楼，又只有他们两个。上午的风俗街格外安静，柱间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正事办了。
“斑，”柱间郑重落座，摆出当年在火影楼开会时的姿态，“我今天来是有目的的。”斑懒懒地支着下巴含笑看着他，给他一个眼神，意思是你继续说。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木叶开店吗？”
斑收回手，坐直身体。
“不是说了么，为了先赚点钱。”
“那为什么在木叶？”柱间看着斑的眼神里似乎有成为期待的东西。
“对我来说在哪都一样，只是刚好而已。”斑却没有回应那份期待。
“但斑一直留在这里说明并不讨厌这里吧。”柱间不死心。
“都说了，只是刚好而已。”斑有些不耐烦。
“那……斑为什么选择开这种店，穿成……嗯……这个样子？”
柱间不知道要怎么说，他记得刚才自己刚到的时候有一个客人在门口摸了斑的手。不同于战场上的肢体碰撞，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摸斑的手，这是不必要的动作，柱间莫名觉得有些不爽，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不爽。但如果宇智波斑是自己熟悉的装扮的话，他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就不会有那种不必要的动作发生。
“什么叫这个样子？”斑对柱间的说法非常不满，“我还挺中意今天穿的这件衣服的，我果然跟你合不来。”
“不，斑，我不是这个意思……”柱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说法，消沉了起来。
“是房主留下来的衣服，别人送给她从来没穿过的，我就直接拿来穿了。”虽然斑也有点窝火，但看着消沉的柱间，下意识地解释起来。
“原来是这样！”柱间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斑并不是故意穿成这样的，而是没有别的选择，“真是个好房主。”
“嗯，没错，是个不错的小姑娘。”斑随声附和。
“小姑娘？！”柱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一个小姑娘，送给斑衣服，给他房子住，难道……
“嗯，”斑从刚才就有点不开心，心不在焉地应着，“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墓地，刚好我那时候半死不活，她就把我带回来了。”
还救了斑……
“是个喜欢自说自话的小姑娘，”斑好像对这位姑娘印象很好，“跟你一样是个烂好人，托她的福我有了现在这份工作。”
“斑……”柱间小心翼翼，“你喜欢她吗？”
“啊？！”看着柱间认真的表情，斑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不愿意回答吗……”柱间又消沉了下去，“对不起……”
“她已经过世了。”
“可是……小姑娘……怎么会……突然？”
“我说小姑娘，”斑伸手捏柱间的脸，“当然是相对我来说的小姑娘，其实已经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了。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犯蠢。”
柱间的脸颊被捏的很痛，驱散了刚才的紧张感，被斑数落的感觉熟悉又安心，他捂着脸傻笑起来。
斑觉得复活后的柱间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斑，我可以问你有关于你这个幻术的问题吗？”柱间忽略斑打量自己的眼神，决定问一下另一件正事。
“可以啊。”斑乐于指教柱间忍术方面的问题。
“这个术中看到的情景，是接受者本人心里的愿望吗？”
“是的。”
“那一般会是什么场景，遇到什么人？”
“你不是亲身体验过吗？一般是接受者记忆最深刻，或者幸福感最强烈的场景，人嘛……有的人会看到很多人，有的人应该只会看到几个，但肯定是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斑想起什么，眯起眼睛看着对面若有所思的柱间，“上次你看到了很不错的东西吧。”
“上次……”柱间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不想再体验一次么？”斑上半身伏在矮桌上，衣服领口拉的不够拢，锁骨露在外面，显得颈项脆弱而修长，柱间把粘在斑锁骨上的视线收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跟已经蓄势待发的斑对视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大概是看到许多人那种……
柱间发现自己站在人山人海中央。